上篇討論到劇中,與安娜同樣身為女性的記者薇薇安,在採訪過程中逐漸理解安娜,並對她產生認同,進而開始在乎、關心她。本篇要來討論的另一個角色,也是被安娜的魔力深深影響著,就是她的辯護律師-陶德,身為男性律師,照理來說在社會頂層應享有許多權力,所以讓我們不禁更加好奇,他又是怎樣的原因與安娜產生共鳴,進而願意犧牲家庭和諧來幫助她?一起來看看安娜與律師陶德!
陶德口中的民間英雄
安娜被起訴時,透過網路誤打誤撞找到了律師陶德,而陶德從影集一開始,就展現出對安娜的絕對支持,在一段與檢察官私下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來,當檢察官痛斥安娜十惡不赦的詐騙罪行:「她象徵了美國現在所有的問題,而她甚至根本不是美國人!」陶德在這裡第一次透露出,為何明知可能收不到錢,卻還是願意幫安娜辯護:
陶德的這句話,挑戰了以往觀眾對於犯罪故事非黑及白的思維模式,更挑起我們對這個詐欺女孩的好奇心,她到底做了什麼事,讓律師與檢察官這樣辯論,並讓陶德從一而終的保護著她?
安娜與律師陶德的共鳴
記得在安娜出庭接受審判的前夕,記者薇薇安忙著幫她張羅出庭穿搭,不諳時尚的薇薇安,從衣櫃深處找出一件純白小洋裝,不故丈夫反對,深夜趕路送去監獄裡給安娜,而律師陶德這邊,則是為了安娜在跟妻子吵得天翻地覆,妻子不敢置信陶德要為了一個委託人,破壞兩年來唯一的、早就定好的渡假計畫:
「如果這是死刑案,沒問題!想耗多久就耗多久,但你把自尊寄託在一個驕縱的小騙子身上,面對現實吧,她絕對有罪!」
「如果她是個冷血殺手,根本不需要我,但她不是,她只是個孩子,一個移民孩子,來到美國追尋她的美國夢。」
「拜託別拿國旗加冕這個小神經病。」
「她只有我能依靠了!妳是在奧林匹斯山長大的,妳不會理解那種感覺。」
「那請你,說明給我聽。我還寧願是你跟她有一腿,這樣我就能理解,你為什麼突然覺得,毀了我們兩年來的唯一渡假沒有關係。」
其實在故事開始不久,陶德就已經跟妻子表達過了,為何不希望安娜接受認罪協商,即使知道勝算不多也要幫她打官司,記得他和妻子坐在自家豪宅主臥的沙發上,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內心深沉的想法,以及對安娜這個案子無條件支持的理由:
「有時候我穿上那時那席燕尾服,跟妳去出席活動,就算我和紐約波特家族的梅格莉特范德邦波特在一起,就算這聲燕尾服比某些人一個月的薪水還貴,就算如此,我還是覺得自己像泊車小弟。好像我回到了長島,而我在幫人泊車,好幫我媽付房租,好像我們的朋友應該把車鑰匙丟給我,給我小費。而安娜不需要別人幫她停車。」
出身豪門的妻子穿著參加活動的晚禮服,一邊拍著陶德的肩膀以示安慰,但是她真的能夠深刻體會嗎?還是只是當別人的人生故事看看而已?無論如何,這樣簡單的幾句話,或許已經像根針刺進螢幕前許多觀眾的心裡,也終於理解為何安娜前陣子出獄,依然有著居高不下的追隨者與粉絲相挺。
延伸閱讀
乍看之下,似乎身邊的人都被她騙得團團轉,假冒的家世背景與身份,許多人被這些富麗堂皇的外在條件吸引,所以趨炎附勢地攀著安娜,希望從她身上獲得好處,但劇中也有一些角色,除了這些外在條件之外,更是真正認同安娜這個人的內在涵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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